第二十九章 够不够孩子?_总裁夫人她从仙界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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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够不够孩子?

  小刘碰了一鼻子灰,沮丧的跑去和陆行舟告状,“三爷,司皎皎的狗怎么和她一个德行,就知道欺负我。”

  陆行舟凉凉的看他一眼,“不准欺负她。”又补充了一句,“还有她的狗。”

  ??明明每个字他都明白,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呢,明明是他才是受害者啊。

  在这二十多度的天气里三爷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。

  到了这一刻,小刘这个食物链最底端的男人,终于意识到,这个家没法呆了!

  他要离家出走!

  说干就干,他毫无留恋的走向大门。

  “吃饭了。”王姨在门口喊了声,又招呼小刘,“快来帮忙端菜。”

  “诶,来了。”小刘瞬间把离家出走忘的一干二净,乐呵呵的跑进厨房,看见今天的菜,一张脸笑的和花儿一样,忙忙的端了出去。

  中气十足的对着院子喊道:“三爷,吃饭了,司皎皎,今天吃红烧肉,你麻利点!”

  “来了!”少女雀跃的回道,抄起狗就跑,跑了两步又急急的刹了车,扭身回到树荫下,把狗塞给轮椅上的男人。

  她扶上把手,推着他一起走,轻快的声音从男人的头顶传来,“抱稳了,我们去吃饭。”

  陆行舟抱着小黑狗,和它大眼瞪着小眼,手中的力道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显然是头一次抱这么小的东西,还带着几分无措。

  这个小生命太脆弱了,仿佛他再多加一份力,便会逝去。

  听着司皎的话,他把小狗又往怀里拢了拢,往常那如深潭般不起波澜的黑眸,荡漾着微弱又真实的笑意。

  这样的日子好似有种奇异的魔力,平淡至极,却又让人心安,哪怕只是简单吃一顿饭,也能让他生出细水长流的错觉。

  这是容晏和陆行舟距离最近的一次,他甚至可以看清陆行舟眼中一闪而逝的欢喜。

  为什么一见到这个男人,他就打心里的排斥呢,甚至控制不住的烦躁,却又找不到源头,他皱起眉头,总不能是嫉妒人家好看吧?

  棕色的狗粮撒在粉色的狗盆里,在灿烂的阳光下散发着诱狗的香味,让狗不禁食指大动……个毛线!

  他幽怨的看着旁边的饭桌,司皎正在和小刘抢一块肥嫩的红烧肉,她的碗里还沉了只鸡腿,再看看面前干巴巴的狗粮,他“啪”的一下掀了盆,扯开嗓子吼了起来,“嗷呜——”

  女人,限你三秒钟之内把那只鸡腿给我,否则我就把这噎嗓子的玩意儿扔你碗里去。

  司皎埋头一阵苦吃,没理他。

  旁边的王姨起来给他重新添了把狗粮,“够不够孩子?”她慈爱的看着他,又添了一把,“够不够,孩子?”

  手再次伸到袋子里,眼看又要抓一把出来,容晏眼疾手快的护住盆,讨好的摇摇尾巴。

  王姨心满意足的走了,留下容晏看着狗盆发呆,心里眼泪逆流成河。

  一只拆散了肉的鸡腿放了进来,司皎打了个饱嗝,“吃吧,但别吃太饱,会肚子疼。”

  他默默低下头,悲伤的吃着那只鸡腿,看来这个女人还剩的有一点良心,不是那么无可救药。

  真好吃,他再也不要吃狗粮了。

  小刘剔着牙走过来,眼皮子一抬,恍然大悟,“我说掉地上的那只鸡腿怎么找不着了,原来给来福吃了。”

  “啪嗒”容晏嘴里的鸡腿就那么掉了下来,他痛苦的捂了捂头,为什么他这么天真,居然还以为这个女人有良心这种东西?

  她根本没有心!

  晚风徐徐,开的热烈的蔷薇花微微收拢,伏在一处,柔和的灯光下,粼粼的水波漾开,其中浮沉的茶叶绿的有些颓废。

  司皎喝了一口,心里竖了个大拇指,小刘的茶果然不错,入口回甘,余韵悠长,明天多顺点。

  瞥见一团黑影正顺着床脚的兔子往上扒拉着,企图爬上床。

  她放下杯子,毫不留情的一脚踹过去,将肉嘟嘟的小狗踹了个四脚朝天,指了指墙角,那里有一个柔软的小窝,“你的狗窝在那里,不许上床。”

  容晏冷哼了一声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竟敢只给我准备那么小的床榻?”

  虽然看起来的确很舒服的样子,可他身份高贵,怎么能睡在地上!

  她一脸肯定,将他扔了过去,“你是来福。”

  他还想在理论一番,司皎直接关了灯,有些不耐烦,“睡觉,再吵就把你丢出去。”

  可恶,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。

  他气哼哼的盘起身子,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躺下,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。

  交错相连的树冠遮天蔽日,其中带了抹金灿灿的色调,馥郁的果香引得远处一只雀儿频频开嗓,似乎在呼唤同伴。

  压弯了枝头的杏子树下,眉眼如画的少女有些跃跃欲试,她薅了把袖子,撩起月白色的裙摆,对旁边同样摩拳擦掌的少年说道:“我先爬上去,你替我把风。”

  少年一脸的不服气,“凭什么是我把风,再说了,你爬的上去吗?”

  少女放下裙摆,挑了挑眉,竖起一根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,挑衅的看着他,“凭我是公主,你有意见?”

  画面倏的一转。

  门外鸣兵之声渐收,原本热闹的喜堂哄然散去,红烛在桌上留下两行血色烛泪,两人并肩而立。

  “我是公主,阿晏,我没得选。”穿了大红嫁衣的女子转过头来,再也没有杏子树下的朝气,嘴角在笑,眼中却坠下一滴泪珠。

  一身红衣的男子默然,只是紧紧攥住她的袖子,喉头梗塞,满眼哀伤。

  她伸出水葱一样的指尖,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,“你可以恨我。”

  他微微动了动唇,猛的呕出一口乌黑的鲜血,身子软软倒下,那个名字盘亘在唇齿之间,又在心头百转千回,

  “……”

  蜷缩成一团的小黑狗呜咽了两声,睡的极为不安稳,身子微微发着颤,那只原本要戳它的手,轻轻覆在了它的头顶,穿着月白色礼服的少女垂下眼眸,看不清脸上的神色。○

  像是得到安抚一般,小狗停止呜咽,重新沉沉睡去。

  此时外面天光大亮,司皎已经换上了礼服,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际,平日总是素着的脸上画了淡淡的妆容,收回小狗头顶的手,拿着那张请柬走出房门。

  【作者题外话】:王姨:够不够孩子?再来点?

  容晏: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

  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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